我和毛毛一前一后地走着,不时聊着班上发生的事情,谁和谁为一点事情争吵了,谁又在看一本有趣的书了,值日生站在讲台边又恼了,琐碎又真实。
毛毛说:“妈妈,我觉得小冒好像喜欢于音了。”
毛毛读一年级时和小冒是前后桌,小冒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。毛毛挺喜欢小冒的,动不动就在我耳边小冒长小冒短的。她还写了一篇有许多拼音的作文表达心意――《我身后的小冒》:
“我后面坐的是小冒,他喜欢画奥特曼,翻开他的图画本,看见好多好多的奥特曼。
他是个喜欢和女生玩的小男生。他跑得很慢,我一会就能抓到他。我跑得很快,每次靠近他克拉玛依治疗癫痫病很好的医院都减速,否则就要撞上他。
他写的字很好看,我写的字不如他。妈妈让我向他学习。
他才7岁,我比他大一岁。要是我长大嫁给他,就得像姐姐一样照顾他。他要叫我姐姐,我叫他弟弟。”
但读二年级后,毛毛就不喜欢小冒了。有一次出水痘,班里孩子回癫痫病的治疗要注意什么家了一大半,就和邻班并班上课。邻班的班长是个强悍的女生,那女生命令小冒干这个干那个,小冒忙不迭地做着。回家后,毛毛很是不屑:“我再也不喜欢小冒了,他一点都不男子汉。”以后,当我偶尔再拿小冒说事的时候,毛毛依旧是不屑的目光。
但我今天分明从她简单的话语里读出一点点酸酸的味道。
我说:“我能猜出你此刻的心理。小冒喜欢于音了,你有些无所谓,但心里是有所谓的。”毛毛不理解,抬头看我。
我解释:“就好比我有一个包,但我不用,就扔在柜子里。但某一天发现包丢了,心里突然就想起这包的好处了。”
毛毛莞尔一笑:“你怎么猜得这么准?”
我拍拍她脑袋:“因为你妈读小学的时候也喜欢过男孩子,可惜,现在的我已经忘记他的名字与样子了。”
毛毛赞许地撇撇嘴:“但我觉得,现在小宇好像有些喜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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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惊讶:“你凭什河南很好的癫痫病医院么觉得小宇喜欢你呢?”
毛毛很自信地说:“癫痫吃什么药我跟小宇借东西,他每次都爽快地借给我。以前的那些同桌都不是这样的。那个姚舜呀,我问他借橡皮,他就像个机器人一样面无表情地把橡皮递给我,我一擦完字,他就把橡皮藏到文具盒里。后来是那个小冒,更加抠。每次问他借东西,他要么不理睬,要么说不借。现在的小宇,我问他借东西,什么橡皮呀钢笔呀直尺呀,他都借给我。有时甚至等我用好了他才用,真是对我好极了!”
我摸着她的头笑:“小妞呀,小宇是很乖巧的小孩,谁问他借东西他都会很大方的呀!他对很多人都是一样的好,对不对?”
毛毛说:“好像是吧!”
我摸着她的头:“小女生好好长,以后会有一个很好很好的男孩来喜欢你,同时,你也会喜欢他的。那种感觉多美好呀!”
真的,听毛毛跟我分享这些喜欢不喜欢的感觉,让我觉得她像一朵小小的花骨朵一样,随着时光的流逝,她在一点点、一点点长大。
好喜欢成长的岁月,青涩又美好!